“……”没人回答。

在近乎半个月没有见到顾玉宁的时间里,沈温许骨子里的疯意和冷漠仿佛被磨得一干二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

他还是那个疯子。

只是因为不想伤害顾玉宁,他学会了伪装。

但在刚刚,在亲眼目睹顾玉宁苍白着张脸躺在那张床上、和身上刺眼的血迹时,沈温许差点失控。

“只不过是亲口对你说了声‘爱’,就幸福成这个模样?”他缓缓道,“还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