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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顾玉宁青涩的一切全部暴露在许刃眼前。

他伸手，想要遮挡，却只是徒劳。

许刃面无表情地弯腰跪在地上，冰凉的手托起顾玉宁的一只脚，如小时候那般，帮他脱下裤子，像名沉默寡言的父亲。

顾玉宁白着一张小脸，视线里只有许刃乌黑的发丝，脚踩在男人的掌心里，被一层粗糙的茧子磨得不舒服，瓷白泛粉的脚趾微蜷，明明看起来，此刻处于上风的人是顾玉宁，但也只是看起来。

许刃跪在地上，慢条斯理地脱下顾玉宁的裤子，收回托着少年脚心的手，他没有选择站起身，而是抬头仰望着顾玉宁，“把腿分开。”许刃嗓音很冷，像是命令。

顾玉宁整个人一僵，双腿微微合拢，小幅度冲许刃摇头，眼眶红着，“不、不行……爸爸……我们这样不对……”

哪怕顾玉宁再怎么蠢笨，都知道许刃现在想对他做得事情是不对的，并且是被人所不耻的。

很恶心。

他们是父子。

可顾玉宁无处可躲，晶莹泪水一颗颗滚落，他被许刃淡漠地视线注视着，脊背发抖，直到再也承受不住，闭上眼，微微分开了一点双腿，但也只是一点。

许刃没有说话，无声的紧绷感让顾玉宁呼吸不上来。

在许刃面前，顾玉宁向来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过于弱小的少年连亮出爪子，在男人看来都像是撒娇。

粉着眼皮，顾玉宁只能咬唇再度分开一点双腿，用所谓的“只是看一看而已”，麻痹着自己的大脑，将这场逼迫粉饰太平。

手指却忍不住想要遮挡。

许刃跪在地上，宽阔的背部挺直，他屈膝逼近紧贴在门前的少年，手指握住顾玉宁白皙的小腿，指缝间溢出些许软肉，随后不顾少年紧张地颤抖，低头。

许刃很高，就算是跪下来，头都到顾玉宁的腰部上方，他冷眼观察着少年腿间的景色，在视线触及到肉?棒???下方那处又白又小的花穴后，定格。

顾玉宁察觉到了，睫毛止不住地抖着，“爸……爸爸……”他想说什么，却被许刃打断。

“它流水了。”很平静的一句。

顾玉宁哑了声，耳朵红得吓人，他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动弹不得。

腿间两瓣鼓鼓囊囊的花唇中央，一丝晶莹的水痕缓缓溢出，直到聚成一滴水珠，落下。

哪怕许刃不去想，都能够知道那一定是香的，就如同顾玉宁身上那股天生的香气。

喉间干渴。

许刃的目光一直凝聚在那朵?粉???穴??上，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顾玉宁咬唇，快要死了，他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尖哆嗦，捂住了许刃的眼睛，颤声道：“别、别看了……”

他快要丢脸死了。

顾玉宁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许刃注视着流出水，只是想一想，浑身就冒出一层薄粉。

很羞耻。

许刃眼前被顾玉宁温软的掌心蒙上，他没有闭眼，而是就这么睁着，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顾玉宁也对别人这么做时的画面，“为什么不看？”他嗓音缓缓，“玉宁在别人床上，害羞的时候也会让他不要看吗？也会把手捂在他的眼睛上？”

少年又湿又软的掌心冒着香气，软塌塌地蒙在别人眼前，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撒娇。

许刃话落，顾玉宁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许刃相信自己没有和任何人上床，刚组织好语言要开口，就听一直抬头注视着他的男人道：“坐上来。”

许刃的目光很冷，表情淡漠。

顾玉宁没有听懂，“什……什么？”他掩饰慌乱，细声细气地问。

许刃看着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