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却早已习惯。

昨晚他哭得太累,忘记了洗澡,只能在白天洗。

走到狭小的浴室门口,顾玉宁推开门,在谨慎地将其反锁后,打开了淋浴头。

水流缓了许久,才慢慢流出。

顾玉宁在这时已经把衣服全部脱好,站在温热的水流下面,满身白腻的皮肉完全不像是生活在贫民窟里的少年应该拥有的,胸前两颗乳尖嫩生生的,冒着青涩的粉,腰很细,雪白的肚皮平坦。

水流顺着淌下。

顾玉宁双腿间,那根秀气的粉???肉???棒????此刻软了下来,半点看不出来,这里每日在衣衫的包裹下,根部被缠上红色绳子的模样。

顾玉宁低着头,发丝湿漉漉的,他手指发抖,为了干净,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性器,在指尖摸到粉白的根部时,顿了顿,咬着一点唇,随后手指略过这里,轻轻摸上一处地方。

在这根???肉???棒????的下方,藏着一处不应该生在这具男性身体上的???粉?穴??。

小小、白白的。

???阴????唇?肥厚,掰开白生生的它们,就能够摸到里面细嫩的粉肉,现如今,穴眼微微翕张着,被指尖触摸到,流出透明液体。

“唔……”顾玉宁小小吸了一口气,唇肉红润。

在确认那里没有任何异常后,顾玉宁收回了手,耳朵红得吓人,简单冲了冲身体,他关上水流,慢吞吞在狭窄的浴室里换上干净的衣物。

客厅里。

许刃一口一口往肚子里灌着酒,浴室完全不隔音,而他耳朵又极好,几乎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此刻的小男生正在做什么。

顾玉宁带着一身水汽打开了浴室门。

雪白的小脸被雾气蒸得泛粉,他抿了抿唇,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许刃时,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自己要交这学期的学费了。

许是他盯得太久。

许刃转头看向他。

顾玉宁张了张口,最终选择了沉默。

此刻是六点二十分。

顾玉宁平静地擦干自己头发上的水,随后走到客厅的另一边,在许刃地注视下,拿起吹风机,给自己吹干头发。

“嗡嗡”的吹风声音聒噪。

这还是许刃在他八岁那年时买的。

只因当时顾玉宁在冬天洗澡没有来得及擦干头发,发了一场很严重的高烧。

那时许刃还是个比现在还要穷的穷光蛋,才二十五岁,就那样平时连一个包子都舍不得买的人,揣着自己好不容易赚到的工资,去商场里买了一个快三百元的吹风机。

在顾玉宁可怜地问他们还有没有钱活下去时,许刃还有空懒懒地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蛋糕,是顾玉宁日思夜想的好吃的。

他说,我们玉宁要做爸爸的小王子,快乐一辈子。

顾玉宁当时想,他可真幸运,有许刃这么个爸爸。

手中吹风机“嗡嗡”地吹着。

只是谁也想不到,八年过去,许刃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顾玉宁吹干头发,踩着拖鞋走到许刃面前,或许是习惯了,也或许是没有办法,他缓缓掀起自己短袖宽松的衣摆,垂着眸对身前的男人轻轻说:“我要上学了……”

许刃没有动作,抬头看他,甚至还无所谓地笑了笑,“裤子不脱吗?”

“……”

顾玉宁睫毛抖了抖,认命一般,口中叼着白色衣摆,手拽下宽松的裤子,突破羞耻心,将自己秀气的???肉???棒????暴露在了许刃面前。

耳朵、后颈全部羞耻得晕出一层粉。

在看到许刃拿起手中那根红绳后,顾玉宁闭上眼,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许刃呼吸喷洒在他肚皮上的温热。

微凉的绳子从少年窄细的腰后绕过。

曾几时,顾玉宁也哭着闹着不让许刃这么做,那样太丢脸了,万一被同学发现,他们会嘲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