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脚趾蜷缩，脚背白皙的皮肤下透出黛青色的筋络，像一株扎根在雪地里的玫瑰枝条。

自幼体弱的顾玉宁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他微弱的抗拒，在那“人”的视线里，不过是欲拒还迎。

很可爱。

这名供奉着他的人类很可爱。

黑暗中，在一旁昏黄台灯的照耀下，那具紧紧缠绕在顾玉宁身上的“身体”，逐渐暴露出它的真面目。

浑身漆黑的鳞片散发着幽幽白光，通体没有任何杂色，只剩下与夜晚交融的黑。

蛇。

准确点来说，是蛇妖。

顾玉宁透着苍白的脚踝被细软的蛇尾轻轻环绕。

上方，施妖认真地盯着自己身下的人类，低头，他轻轻朝顾玉宁吹了一口气，随即生疏又透着喜欢的在这名人类身上亲了一下。

蛇类细密光滑的鳞片缓缓在顾玉宁的皮肤上滑动着，从脚踝一直缠绕至顾玉宁窄细的腰肢。

施妖金黄的瞳孔紧紧盯着顾玉宁，像怎么也看不够，毕竟这是上千年来，唯一一个愿意供奉他的人类。

也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点。

施妖浑身冰冷的血液都仿佛带上了一丝温度，尾巴游动，蛇腹下方，一处格外细密的鳞片正缓缓打开，两根粉嫩又狰狞的性器出现，???龟???头?蹭着顾玉宁温热的腿肉，清楚感知到了身下人的紧张和恐惧。

施妖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在顾玉宁即将睁眼的一刹那，上半身化???成???人??形。

“……”

黑暗中，顾玉宁惊恐地睁开眼睛，额头满是细汗，几根黑色的发丝粘在他脸侧，却已然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自从那日他滴血供奉了一名所谓的神之后，便夜夜被梦魇缠住，梦里的一切都和现实一样，除了……那名怪物。

顾玉宁呼吸急促，微微抬眸，当视线里出现了施妖那双金???黄???色???的兽瞳后，就清楚自己此刻正处于梦境之中，“你……”

施妖看他。

“滚……”顾玉宁嗓音虚弱无比，手指细白，推在施妖的身上，却撼动不了他一点，反而更像是调情。

“唔……”苺日缒哽ρ?海堂⑤⒋⑤柒弎⑷6????

蛇尾在缓缓滑动着，强硬地分开顾玉宁的双腿，挤在它们中间，更将那两根狰狞的??鸡?巴???抵在了顾玉宁身下。

很冰……

顾玉宁眼角因情绪激动泛起红晕，随即抬手，“啪！”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顾玉宁咬牙看向施妖，眼尾泛着红晕，冷声道：“你找死是吗？”

以顾玉宁的身份，更以他身后顾家的地位，别说是施妖这么一个怪物了，就算世上真的有神这种东西，惹了顾玉宁，也都得脱下一层皮。

可偏偏，眼下他招惹上的是一名怪物，更是妖怪。

而现在也不是现实，是施妖布置的梦境里。

顾玉宁显然是气急，一时没有想清楚利害关系，在巴掌声响起的那一刻，他清醒过来，强撑着恐惧颤声说：“我们……做个交易，你放过我，不论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好不好……”

施妖不说话，施妖只看着顾玉宁。

虽说是妖怪，但施妖长得却符合极了人类的审美，五官英俊，更因为那双金???黄???色???的眼睛，令他无端端有股邪性，许是成妖的时间不长，或是没有深入人类世界过，他很青涩。

哪怕脸侧被打得泛红，仍没有意识到，顾玉宁对他的抗拒。

“我只要你。”

施妖认真地说完，那两根二十多厘米的蛇??鸡?巴???便又朝顾玉宁腿间顶了顶。

向来在商界谈判无往不利的顾玉宁此刻却失了声。他想不出来这名怪物接触他的目的，手指抓紧施妖的手臂，是不同于他的强壮有力。

在前面几晚，顾玉宁几乎什么话都对眼前的这名怪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