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点疼痛的小聋子这次一声都没吭,就连细弱地呜咽都没有,硬生生受着。
可他这样了,始作俑者反而心疼了起来。
孟斯余松口,却没有抬起头,而是轻轻的在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上面舔舐着,舌头湿润,因为心疼,舔得很轻,轻到顾玉宁全身颤抖。
只留一个深深齿印的锁骨,被人轻轻舔弄着,原本还刺痛的地方逐渐发痒、变麻,到最后演变成一种连顾玉宁自己都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脊背微微抖着。
痛感和痒意交织,让顾玉宁连忍耐都做不到,伸手,指尖无力地抓着孟斯余的黑发,他沙哑道,“别……”
他说不出具体的话的,只能摇着头,希望男人能够懂得他的意思。
但话音刚落,顾玉宁就呜咽了声,只因孟斯余重新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下,齿印与上次重合,令透白的皮肤隐隐变薄,仿佛只要再用力一点,这里就会流出殷红的血液。
孟斯余手心被顾玉宁的泪水打湿,他抬头,明知道身下的人最娇了,受不得一点疼和难受,却还是说:“……这是你欠我的。”
“唔……”顾玉宁胸前嫩粉的乳尖被孟斯余冰凉的手指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