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若则合照的卧室走去,直到将顾玉宁放在床上,他抬眸,眼睛落在那些照片上。

不论他怎么看,都看不清上面的人。

不是他自己,而是时若则的模样。

怎么会呢?

他最爱的人就是他啊,怎么会忘记?

孟斯余的大脑突然传来一阵抽痛,痛得他弯下了腰,甚至开始干呕起来,他伸手病态地砸了砸自己的脑袋,宛如一台没有信号,“滋滋”冒出黑白雪花的老式电视一般,面临报废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