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若则,拼了命一般想要提醒他,自己不是时若则,但当视线对上男人的眼睛却只看到孟斯余漆黑眼瞳里,藏着的一片厌恶。

顾玉宁的呼吸突然就止住了,随之还有他地挣扎。

大脑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浑身血液凝结。

孟斯余知道,他不是时若则,也知道他是顾玉宁。

“怎么不说话?”孟斯余低头问道。

而被他牢牢控制的顾玉宁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不管是从何种意义上。

孟斯余眼眶里还带着些猩红,垂眸,他看向身下已是呆住了的顾玉宁,却是笑了笑,一边笑,眼泪一边从眼眶里滚落,他问:“你这次来到我身边有什么预谋吗?”

“谋财,还是害命?”

在这种情况下,孟斯余甚至还开了个玩笑,但这又是他心里真真实实的想法,“小聋子,因为你,我忘记我恋人的模样了,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我只知道我爱他,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

“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知道吗?”

孟斯余的眼泪滴在顾玉宁脸上,微凉,顾玉宁无措地看向他,睫毛一下下眨着,却怎么都没有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自己又为什么让孟斯余忘记了时若则的模样。

下一秒,还不等顾玉宁反应过来,他耳朵上的耳蜗外机就被孟斯余粗暴地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