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来,勾起了他的下巴,他的头也就顺着她的手指仰起。一双美目勾转,两片红唇起伏,屋内已被打扫清洁,他带着这样沉重的铁链,额间还有因清洁的辛劳而留下的汗珠。
她靠近了些,想看看这样美丽的人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稍微往后退了退,带动铁链叮铃作响。
银发,纱衣,美目,红唇,甚至是紧紧束缚着他的铁链,都让她莫名兴奋起来。这么美丽的人,应该立刻占有。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红唇,伸手抱住了他的纤腰,用脚勾住门,把这具赤着的身体压倒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嘤,妻主……”想要说话,可是她突然狠狠咬了他一口,让他息了声音。这样一个柔媚的狐媚子,身体却居然这样青涩。
他几乎是僵硬地一动也不能动,只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把手伸进他的纱衣,时轻时重地揉搓着他胸前的红色小粒,惹得他又呻吟起来。她突然觉得这层纱衣太过碍眼,便急着褪去,寻了一会儿没见到扣子,便抱着他翻了个身。
可身后似乎也没有扣子,但她却看见了他隐现在透明纱衣下的挺翘鼓瓣。她隔着纱衣捏了一把,“嘤,妻,妻主大人……”这声哀求并没有惹得她怜惜,反教她更加兴奋起来。
他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爬到一边,好挣脱她的束缚,可这个动作,只惹得他身上的铁链敲打撩拨,那丰润的鼓瓣也随着他的扭动微微颤动起来。
“刺啦”一声,她直接撕开了这碍眼的纱衣,他莹白的身体瞬间就暴露在她的眼前。
她抬起手来,狠狠地抽打着他莹润的双臀“真是不乖,妻主赏你洞房花烛,你难道还敢有什么不满吗?”
(三)守宫砂(美人受合不拢腿,撕衣,初交,地板压操)
“奴不敢……”因为后臀处传来的羞耻疼痛,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有了一次经验,再撕起旁的纱衣就心理压力就小多了。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那件大红的纱衣尽数撕去。
这时候她才算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全貌,纤柔的细腰,修长的双腿,再配上他此刻那梨花带雨的面容,突然让她生出阵阵的满足感来。
连带着在聚会上的不愉快,也消散殆尽了,她忍不住在他莹白色的皮肤上啃咬着。她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向下,含住了少年滚动的喉结,结果却教它滚动得更加惑人起来。
“嗯,妻主……求您,怜惜华裳……”
她弃了那喉珠,又去啃咬他分明的锁骨,在他颈窝里吹着热气,让少年禁不住浑身颤栗起来,他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被锁链束缚住的双手,轻轻地缠上她的腰身。
他不敢再有所动作,男子在房事上只要顺从和迎合便好。他自幼长在风月所里,浑身带了风尘气,他带了这样的风尘气,日后少不得要被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他从前虽未曾见过安和柠,却是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日后的妻主,她叫做什么名字,虽然这是他唤不得的名讳,但他已经在心里念了无数遍。
他知道她的口味,清楚她的爱好,一个从出生起就被当作她的夫郎培出来的人。
学舞时伤了腰背,绣花时把手扎的满是针孔,做饭时累的浑身乏力……那些所有的过往,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也就都值得了,也就都成了美好的过往。
她以为他身体娇弱,受不的太过折腾,他却是突然吻上了她的唇角,那正是她方才特意避过去的地方。
“妻主,请别,别怜惜奴……”男子初次疼痛难忍,他眼里生生疼出了满满的眼泪,安和柠却是没太大感觉,只有从心里升腾起来的满足和兴奋。她便知道,她是不同的。
一个从小被养在男尊女卑观念里的,陌桑部落后人。
安和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宿醉的头还有些疼痛。
昨晚,昨晚她从聚会上回来,打开门看见跪在地上的华裳,然后呢?然后就是……
“妻主,您醒了。”他此时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