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他还会拘谨和羞涩,现在因为肚子慢慢大了,他的动作笨拙起来,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这幅淫荡的身体不自控得扭动起来。
他的双手还在忙着给新买的泥鳅去内脏,而他遮身的廉价半裙却被一个女孩儿粗暴得扯去,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他自己都没有看过,却被她看的明明白白,玩的心满意足的地方。
为了配合她,他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其实他才怀孕不过六个月,可是身前就像顶了个九个月的肚子。他不懂医,但自己能感觉到大概是怀了双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女嗣。
男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个能怜惜自己的妻主,然后再生个女儿,华裳也是一样,他希望自己能生出个女儿来。族里的女人对女人是宽容的,男人对女人更是偏爱的。
男人么,无非就是些玩意儿,这世间最苦最痛的事就该玩意儿来受着。就像一个女人如果有了个男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皇子还是妓子,外面的事男人蠢笨没能耐为妻主分忧,如果家里的事还要女人来操心,那这个男人就是要被神明降罪的。
何况,就算没那些礼法制约,也不存在神明降罪,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的身下。何况这种日子,又还能有多长呢?
那个碗口粗的白萝卜卡在了他的穴口处,她不得要领,恼羞成怒。
他擦干净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妻主,应该是这样,先转几下,再猛的用力,就能捅进去。还有,”他看了看盆里活蹦乱跳的泥鳅,向她示意“这般活物,也甚有乐趣。”
安和柠不甚清明的眼睛抬起来,正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眸子,一瞬间,脸色爆红。她伸手扔了那只白萝卜,然后给他套上裙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对不起。”
对着那样一双眼睛,她无法放任自己继续施暴,如果今天她没有清醒过来,她可能会忍不住对一个怀了孕的人动手了。那么,她和那些她见过的喝醉了酒就动手打老婆孩子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受了委屈,不想着自己解决,却回家对顺从自己的男人发泄,然后睡醒了再和受了她折磨的他说抱歉吗?
他和她做得那些事,应当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而不应该是其中一个人单方面想要发泄,而另一个人委屈求全得选择顺从。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更小了“裳裳,对不起。”
她愧疚得要死,他却突然笑了“妻主,不必的。和妻主欢爱,奴心里也是高兴的,妻主不必总觉得华裳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这种事情,哪里来的委不委屈么?”
她果然是斗不过他,她平时能欺负他原来全都是他在让着他的。他一句话刚好砸到她的心坎儿里,叫她又羞又愧无地自容。
正悔着,却听见他似乎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没关系的,柠柠。”
是在回答她那句话。她的那句“裳裳”脱口就出了,根本就比不得他的那句“柠柠”百转千回,像是陈述,像是呢喃,像是倾诉,又像是告别。
听来平淡,思来深沉,再思却是一团乱线,复杂至极,她不懂怎么形容。
但她不知道,她不懂的,还有很多。
(十五)胶带(h)
同寝那位眼高于顶的娇小姐高琪丢了项链,不由分说怀疑到了安和柠和周丽娟的身上。
虽说她是不住寝室,但也会被周丽娟偶尔拉着去寝室坐坐。其实安和柠也不是不爱与人交往,所以周丽娟对她示好,她也就对她有所回应。两人又是同乡,相处起来倒也相和。
高琪向来看不惯周丽娟傻乎乎的样子,心下里对着安和柠也存起了偏见,于是,当发现自己的项链丢失后,将矛头直指安和柠和周丽娟。
安和柠恶极了高琪吵吵闹闹的泼样,更是不喜与人争吵得面红耳赤,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而周丽娟就是个性子软的,试着和高琪争辩了几句,却被高琪堵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急的眼眶都红了。
这事儿闹的挺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