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着一大片红痕。又顺着痕迹往上瞧,肩膀,脖根,喉结,下巴,颈侧,最后是他的脸。脖子上有零星的红斑,像是做饭时被热油溅上的痕迹。 陈勉被她无所顾忌的眼神盯得更加烦躁。 “你别进来了,”陈勉说:“和其他人说不清。” 她问:“哪里说不清?” 陈勉不说话,目光也落在别处。 明显是哪里都说不清。 他不肯让出门口,就这么僵持着,创面的痛感在沉默中被无限放大。 “那这样吧,”成欣然开口:“你来想想我们哪里说不清,我进去给你上药,现在你这里已经起水泡了。”她伸出手指,在他前肩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