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孟渔疼、长记性,“他虽异于常人,但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自古皇室里并非没有过乱/伦的记载,孟渔,你把他当胞弟,却不知他如何肖想你。”
很罕见地喊了九殿下以前的全名,可见真是气狠了。
孟渔痛叫起来,求饶地蜷缩起来拒绝那只作乱的大掌,“我不知道......”
若事先知道还敢收这个礼,今夜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一个多时辰后,被肆意摆布的孟渔才得到解脱,团成一团被傅至景抱在怀里哄。
傅至景撬开他的唇喂了点水才缓过劲来,脸上还是泪津津的,抽泣着保证明日一定把鹰骨还回去。
他回味过来今日的不自在是何缘由,蒋文慎看他的眼神绝非弟弟对待兄长时该有的,过于浓烈与炽热,是他太迟钝太心软,又始终把年满十八岁的蒋文慎当作孩童看待才酿下这个错误。
他往后一定听傅至景的话,离蒋文慎远远的。
孟渔怯怯地看着翻箱倒柜找出药膏折回来的傅至景,趴着让上药。
他难为情地闭上眼,下意识想躲,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才安分下来,翻过身来低头一看脸红得更厉害。
“明日穿件柔软些的里衣,别蹭坏了。”
“嗯......”
孟渔抱着腿坐在榻上很不舒服地动来动去,见洗完手的傅至景走向案桌拿去鹰骨端详,想到方才的遭遇,紧张得飞快地眨着眼睫,小声地吸引傅至景的注意,“我好疼......”
傅至景看穿他的小伎俩也不拆穿,随意地将鹰骨放回原位,一步步朝孟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