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动整个身体。

你往下滑跪在地上,乙骨忧太按住你的脑袋压在他胯下。那里并没有变化,连生理反应都没有。你失落,按照乙骨忧太的意思拉开拉链,释放出里面的可爱羞涩的物件。

“舔它,按照我教你的那样!”乙骨忧太皱眉,微微用力,命令道。

他对你不满意么,你控制不住这样想。你观察不出来乙骨忧太此时的感想,他只是很冷淡的,好似不耐烦地按压你的脑后。或许是白日的阳光和一尘不染的墙壁过于耀眼,你萌生了想要一走了之的想法,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你试探着含住顶端,轻轻用舌头舔动,它在你嘴里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硬,你像是将冰棒整个含在口中,去含因为温度不断流下的甘甜汁液一般,你一边用手抚慰末端,一边吞吐着。蘑菇状的顶端像探针戳到你的喉咙,你反射性的运用喉间的小块肌肉,如果那也可以称为肌肉的话,这种事你并不习惯,只是根据记忆里乙骨忧太曾经温柔教导你的那样,去让他舒适愉快。

这或许只是简单的生理反应,不仅仅是乙骨忧太,连带着你也是。放学后无人的教室,你们衣着整洁却在做着不伦之事,单纯这样想,全身的神经都不约而同传递着刺激的信号。

乙骨忧太低声喘气,显然你的动作取悦到了他,你脸颊明显的潮红,没有焦点的眼神,喉间细碎的低吟,无一不再倾诉着你此时也处在愉悦之中。没错,这是场双向的奔赴,只是乙骨忧太并未让你察觉,甚至你可以说得上慢速的动作他也能够忍耐着急迫享受你艰难的吞吐和时不时的深喉。只有最后一刻,乙骨忧太才双手牢牢把住你,在你口中快速抽插,抵在你的舌面射出汩汩白色液体。

它出来的太急,即使有准备你也被呛到了。乙骨忧太掏出手帕,擦拭你嘴角的一抹,然后抱住你,轻声对你说:“小奏做得很好!”你钟情于这种体贴方式,因为乙骨忧太从未有一次和你做了羞涩的事后立马走人,所以你想,他是在乎你的,他是“爱”着你的。

即使是扭曲的也好,你想要获得“爱”,想要得到回报。

躯体渐于成熟,你右手贴在小腹处,再往下是变得泥泞的私处,你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拿过枕头,你靠在乙骨忧太房间门口,手指穿过棉质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你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一手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一手不停动作着。

透明黏腻的体液就像你此刻焦灼的内心,放长呼吸舒缓跳动过快的心脏,额间的细汗被风带走,而你软乎乎的身体也被风拉回到了远处。

太糟糕了,你想,真的太糟糕了。

?

有时,乙骨由理会回来,兄妹的话大概就是那样吧,你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假装自己并不存在,银铃般的笑声不断涌入耳中,快乐是他们的,苦恼烦闷是你的。

别无他法,你出不去,只能开开窗,拉过椅子趴在窗台上,让和煦的微风带走你的清醒。

乙骨忧太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彼时你升入高三。高中生和大学生,怎么想都不搭,更何况外面花花草草多吸引人啊。

嗯?你摇摇脑袋,难不成你是在吃醋?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吧。你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不不不,你并不是刚刚变得奇怪,好似从某个时刻开始,你就已经产生了某种变化。而这种变化拥有期限么,你什么时候可以做到不受影响呢,你不知道。

你缓缓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床上了,身旁是隔着被子搂住你的乙骨忧太。你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眉眼、他的下颚、他的喉结,你颤巍巍的食指隔着一层皮肉探索脆弱的骨头,你对这个凸起的地方充满了好奇,真是奇怪,你连乙骨忧太最私密的地方的都见过了,却对他的喉结充满兴趣。

你小心翼翼将乙骨忧太的胳膊移开,掀开被子起身,乙骨由理已经离开,你不知是失落还是什么,打起精神找到你需要的东西,再次回到房间,锁好门。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