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的做你的奴隶,是什么意思呢?”你轻声问,与其自己不明不白地猜测,还不如直接询问,比起什么都不知道地陷入被动,你更倾向于了解真相。本蚊由??群氿??⑸1六酒柶凌⑧整哩
“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说...”乙骨忧太停顿,吊足了你的胃口,“小奏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东西,就像忠诚的狗一样。”他好心情地跟你解释,当然更加具体的内容他并没有开口。“我也不是什么霸道的人,作为交换,我会给小奏你想要的东西。除了离开这件事。”
“...”你沉默,不得其解,“哥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乙骨忧太整理好医药箱,盖好盖子,只是拍拍你的头,并未回答。此时的他倒像是一个温和的兄长了,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兄长,而是成为了你的“主人”。那么,乙骨忧太是否会像对待忠诚的狗一样宠爱你呢,虽然品种不对,但你想要一个容身之处,一个可以接纳你的地方,不用每天都战战兢兢因为付不上房租而被赶出去,不用每天睁开眼消极地想为什么第二天到来的那么快,也不用为自己哪天死在角落却无人知晓而恐惧...
乙骨忧太说得对,无论是谁都好,你想要被需要,想要被爱。你承认了这个事实,反而变得更加无力,因为你不觉得乙骨忧太能够真正给与你这些东西,亦或者谁都给不了你这些东西。
“小奏。”乙骨忧太轻声叫你,你迷茫地抬起头,“还疼吗?”
“不。”你摇头,有一缕发丝掉到胸前,“已经不疼了。”
乙骨忧太轻笑,将金色的发丝拨到耳后,他静静地看着你,幽绿色的眼眸闪动着某些你不知道的东西,墨色的飘忽之物蔓延汇聚在瞳孔中,光影下的乙骨忧太显得有些朦胧虚幻。
贴合来得突然又理所当然,抛开一切不利因素,你们就只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你知道这样是荒诞的、怪异的、不被允许的,一旦踏入那一步你就再也无法抽身。你死死抱住乙骨忧太,双臂压出好看的形状,将脸埋进他怀里,让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喷洒在原始的肌肤上。
乙骨忧太顿了顿,轻拍你的后背,这个时候的你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孩,寂静无声的沉默在弥留之际挣扎着不肯离去。你睁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耳朵听到手拍打肉体的闷响,鼻尖充斥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嘴巴干涩牙齿发痒想要撕咬什么,你磨磨牙张嘴狠狠咬住面前诱人的肉块。
“嘶”地一声,乙骨忧太吃痛忍不住抓紧你,你逐渐有加重力道的倾向,他虚伪地微笑,扣住你的后颈轻松地让你松了口。
“张口我看看。”乙骨忧太捏住你的脸颊,特意避开你的伤处,好笑地晃了两下,你迫不得已张开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伶牙俐齿的,咬人那么疼,真凶!”
你轻哼,然后挣脱开来,药水浸入伤口应该没什么感觉了,那只不过是小伤,其实根本不值得大费周章得上药,抹口唾沫第二天就会好。你对现状还是迷茫,浅薄的血缘你和乙骨忧太好似都不在意,就算没有血缘有些人亲密似真正的家人,有些人就算有血缘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家人,而你们...你环顾四周,偌大的房子只有你们两个人,多么...安静而孤寂的家。
这是一种另类的补偿吗?你不知道。
你要借此赎罪吗?好像也不是。
裙下未着寸缕的隐秘之处提醒着它的特别,你眼睛发涩,合上眼睑泪珠顺势滑下,一颗一颗晶莹剔透带着温度无声砸在手背、膝盖上,你捂住脸颊,不知为何想要大声哭泣,却与之相反地小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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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乙骨忧太的补习地狱,你的成绩总有了非常好的成效,是不需要担心留级且越阶到优秀的程度,乙骨忧太万岁!
你即将升入高三,而乙骨忧太即将面临高考,与此同时他还有很多需要交接和处理的事情,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捉弄你。你松了一口气,然而诡异的失落也油然而生,你为此感到茫然无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