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吊在木马上(2 / 3)

她的呻吟声婉转破碎,越发虚弱,泪水如珠般往下落。

任夜一时晃了神,影像跳入下一段。

还是那个女孩,只是穿了一身校服。近距离的镜头拍摄下,她的百褶裙被撩开,白色的丝袜被扯下,她含着口器,被迫张大嘴露出樱粉色的小舌。她被反绑着双手,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耸动时,男人伸手撕开她的校服,扣子崩落,露出一对浑圆乳白的奶子。

这一瞬间,女孩难以自持地闭上眼,侧过头,露出那截雪白色的脖颈。

脆弱,敏感,勾人啃噬。

哪一处都堪称极品。

难怪会被屋主留在床边,时时刻刻回味观赏。

“可惜了。”任夜回过神,将电子相框放下,努力压制心中这股‘可怜’的情绪。

走出房子时,阳光灿烂而明媚。

今天的毒雾浓度很低,这是一件难得的好事。

“还没走?”任夜发现两个队员还在等他,有些奇怪:“有新任务?”

“是,新来的调查任务,离这不远。想着干脆一道做了,省点油钱。”属下一手扶着新人,一手给任夜递任务书,小声抱怨:“上头发的补贴是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还得倒贴钱出任务,真干不下去了。”

任夜揉了揉眉心,沉默接过任务书。

看见姓名那一栏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调查对象:任良之。调查原因:多起居民投诉此人虐待动物,附近多起宠物失踪案,怀疑与其有关。

任良之,他的亲弟弟。

“怎么了队长,不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贼吗?你怎么这个表情?”属下说:“很危险吗?”

“没事,我自己开车去就行,你们可以下班了。”任夜说。

新人听见这话感恩戴德。许是吐的狠,连脑子也吐出来了,胡言乱语说:“谢谢队长,等我回了中心区,一定给你寄礼物!”

任夜面色不变,只是很浅地笑了下。

属下本还想说一个人有危险,听见新人这话,狠狠掐了他一下,急忙对任夜摆笑脸:“那就辛苦队长,我先带他走了!”

直到回了办公室,新人还不明所以,捂着被掐痛的地方问:“你干嘛?”

“我干嘛?我保你命呢!”属下翻了个大白眼:“虽然咱们就是来边缘郊区操练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回中心区,但也别在队长面前显摆,会戳他心伤。”属下小小声地说:“队长以前可是中心区的队长,因为得了异能退化症,才沦落到来边缘郊区干后勤工的。”

“那么惨?”新人惊奇道:“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只能干苦工了?”

属下点头:“行了,少说两句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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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毒雾变化,怪物增多,这些年边缘郊区衰退得厉害,路上没几辆车。

任夜一路畅通无阻,不停踩油门,恨不得立刻开车碾到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弟弟脸上。

任夜只知道任良之三年前突然发疯,被中心区的第一研究院除名驱逐,断送了大好前途。这三年在边缘郊区,兄弟俩很少见面,难得接到弟弟的电话,就是诉苦说没钱了打点钱。

偶尔任夜打电话过去,任良之就只会说在做实验别烦我。

例如现在,电话直接拒接,再打关机。

任夜甚至不知道弟弟在边缘郊区有这么一栋房产。

种种线索汇聚在一起,任夜几乎能确定,任良之肯定是偷偷藏了起来,又在做一些惨无人道、被明令禁止的活体实验。

目的地在贫民窟附近,一排东拼西凑的板房。任良之的那栋稍好些,裹了些铁皮,围了铁丝,院里有只黑毛犬看家。

任夜走进去时,黑毛犬病恹恹地趴在地上不叫唤。

任夜猜,这条狗也是任良之的试验品,否则怎么会少了一条腿?他可从没有好心到救济流浪残疾动物。

砰砰砰地用力敲了几下门之后,任夜已经做好了强行破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