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头的瘙痒骤然消失,季今楼还来不及感到轻松,下体陡然一阵尖锐发刺入感和敏感度翻倍后带来的如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滕尖插入马眼,沿着尿道钻入,每进去一丝一毫都仿佛在高潮处肆意放纵。
季今楼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含着我的手指,投来似是哀求又包含拒绝的目光,含糊地喃喃:“不、不要……”
我不仅没有听从他的恳求,反而拿出留影石,用滕蔓举高,完全地将他的面容和身躯记录。
方才瘙痒难耐的乳头更是被我用双手揉捻玩弄,粗暴地揪住肉粒用指甲抠挖。
鲜红的乳尖总能比方才更艳几分,一身淫荡发情的征兆,丝丝缕缕的快感蛛网般笼住了他剧烈跳动的心脏,胸肌微缠,起伏着胸膛。
更用力点、更粗暴点……
快感如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眼前泛起了一场纯白的空无,季今楼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彻底崩溃。
在他濒临高潮呻吟尖叫时我扼住了他的喉口,硬生生将呻吟堵住:“唔呃!!”
藤尖也死死塞住了他的马眼,射精被完全禁止,一场高潮被扭曲成了无限压抑的“濒死感”,桃花眼睁着却没有任何情绪,漆黑的眼眸翻起,嘴被塞入我的拳头不得不张到最大,唇角的涎水一缕一缕地流下。
季今楼被分开的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如同被人一瓣一瓣掰开的桃花,被迫露出了尚且稚嫩的花芯,眼尾欲色糜烂,却流下泪水。
泪痕沿着脸颊,从耳畔处滴落,目光无神的落在我的身上。
我抽出堵在他嘴里的手,用他的胸膛擦拭,然后问道:“想要高潮吗?”
季今楼呆了呆,然后,他轻轻地动了动眼珠,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不打算浪费精元,扶着他的阴茎,一点点坐了下去。
藤蔓细小,与他的粗大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我缓缓将他吞下去,直到彻底含下,才将滕蔓抽出。
抽出的那一刻,暖流涌出,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季今楼积攒着的精元尽数射在了我的体内,合欢诀勾连起我们的灵府,暴涨的灵气令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我轻松地爬了起来,下身贴着他的小腹,坐在他身上,又奖励式地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