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支起上半身,只见朱砂用牙齿叼着金属头拉下了裤链,往下扒着他的内裤,手往里一伸,从下腹三寸的草丛里掏出了已经半硬的肉棒。
朱砂微微挑眉,眼神里明晃晃写着:
呵,男人,无时无刻不发情的雄性动物。
她的鼻尖离挺立的阴茎不足两厘米的距离,只要舌尖微微向前就能把它含进去。而那条艳红的舌头轻舔着嘴唇,仿佛垂涎着绝世美味,看得顾偕喉结性感地滚动了一下。
“等等”
他沙哑着声音,强行压下小腹流窜的火流,捏着朱砂的下巴:“你知道这玩意有多少细菌吗?”
紫黑的肉棒完全肿胀起来,其上狰狞的每一根青筋都在彰显着迫不及待想被唇舌包裹舔弄的欲望。
可在理智烧断前,那根深蒂固的洁癖像最后一道战壕,毅然决然拦下了朱砂的舌头。
朱砂似乎叹了口气,投降般拱起身,一手按住他的阴茎揉捏着滑溜溜的龟头,另一只手伸进副驾驶抽屉里摸索着,半晌,她回过头,无奈道:“没有套了。”
顾偕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用、湿、巾。”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