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脸色苍白,眼底血丝密布,看上去仿佛五年没睡一样憔悴疲惫,朱砂哪里敢相信这是五小时前还将她压在电梯里亲吻的那个顾先生。
她问:“我现在没事了吧?能回家吗?”
“你知道你出了多少血吗?”顾偕声音沙哑,“今晚留院观察,明天睡醒了开始大体检。”
“针不打了吗?”
“澳大利亚在刮台风,有个专家来不了,可能得下周二才能安排会诊,会诊以后再说吧。”
“可我还有三个收购案……”
“如果我只是你老板,你可能会失业可能会调职,但我不止是你老板,这件事上我不会尊重你的意见,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强制休假。”
朱砂愣住了,一双眼睛呆呆望着顾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