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挺着大肚子低三下四的为你求别人,那么多人围观你揍人,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她自己出轨怀了别人的孩子,却埋怨我工作的出行没跟她报备,真是可笑。
以前我从来都没对她发过火,这次实在忍不了,愤怒吼道:
“我这个做丈夫的确实有错,连自己妻子怀孕,还在海市医院建档孕检都不知道,以前你都不过问我在哪儿会诊,这回却责怪我没及时通知你,不就是因为我撞破了你在外有个家的丑事吗?”
“你......”
她被我一连串的质问怼得哑口无言,只会气急败坏大喊:
“沈知行,你不必阴阳怪气的,你三十好几的人了,根本就不能让我受孕,我只能找个年轻力壮的生是人之常情,生下来管你叫爸就行了,你少叽歪。”
她这回倒承认的干脆。
我气笑了:
“这么多年是我不能生吗?明明是你要丁克的。”
她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继续喋喋不休:
“从小就跟你认识,是个人就会腻,你不也是整天被年轻小护士围着吗?哪里有脸来质问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到失语,
她自己行不正,就往我身上泼脏水,颠倒黑白真是有一套。
听筒里传来重物摔地的响声,紧接着是周砚霖不忿的吼叫:
“姓沈的敢打老子,他若不跪下道歉,老子绝对不放过他。”
“沈知行,听到没有?”
温情声音冷得像冰渣:
“立刻给周师弟道歉,不然你会后悔的......”
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我猛地挂断电话,将手机重重仍在一旁,胸腔的怒火烧得心口剧痛,
温情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一直是个说话轻声轻语的人,现在却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
开车的同事小心翼翼的开口:
“沈主任,要不要前面停下休息会儿?”
我摆手示意不用,一路无言,心中的酸涩与苦楚只有自己清楚,同事将我送到家,他便开车离开了。
我打开门的刹那,瞬间傻了眼,满地的狼藉好像遭遇了土匪抢劫,正打算报警,后勃颈便遭受到重击,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在地。
4
等再睁开眼时,
我发现双手双脚被绳子紧紧绑住,整个人被迫蜷缩在墙角。
不远处的沙发上,温情倚靠在周砚霖怀里,两人正有说有笑的互喂水果,亲昵的模样好像他俩才是真夫妻似的。
我怒目而视:
“你们这是绑架,犯法的,放开我!”
闻言,周砚霖将手放在温情隆起的小腹上,语调阴恻恻的:
“儿子看好了,爸爸今天教教你,什么叫有仇必报。”
话音落地,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直奔我而来,没有任何征兆,直接扎在我手腕上。
“啊!”
剧痛从右手传来,鲜血直流,他挑断了我的手筋!
我疼得全身冒出冷汗。
周砚霖脸上挂着扭曲的狞笑:
“你说你就是犯贱,明明给过你机会,你却不珍惜。”
我咬牙抬头,祈求的看向表情自然的温情,声音虚弱:
“快送我去医院,我的手不能废,岳母还等着我......”
温情从沙发上起身,厉声打断:
“你少拿妈来压我,自己犯的错就要承担后果,早知现在这种下场,何必白天闹得那么难看,更何况你不是很硬气的挂我电话吗?现在求我,晚了。”
周砚霖闻言,发出猖狂的大笑,狠狠亲了温情一下:
“不愧是我的女人,知道向着我。”
他还想拿刀再扎我左手时,温情却突然按住他,语气有些不耐烦:
“算了,他是心脑血管专家,若废掉双手这辈子别想再上手术台,挑断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