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编纂的这些言论,实在是毫无根据,滑之大稽,令人发笑。”
“我呸!”晏尘水抽得腮帮子发疼,才吐出嘴里的帕子,扬声喊道:“我提出的疑点都有证据!堂官你敢让我把证据摆出来,让大家分辨吗?你不敢,你心虚!”
贺鸿锦道:“实在是不知所谓!本官还想着念你也是受人蛊惑,一时昏了头才犯下口业,饶恕你一回。现在看你是执迷不悟,咬死不改!来人,将他押进牢中,监禁十五日,好好反省!”
狱吏们便要将晏尘水架走,他不肯就范,拼命挣扎,“下官不知哪句话说错了,犯了什么罪,竟然要被监禁?大宣律里又有哪一条哪一项写着,做了高官就不受法律管束,被状告也能当作无事发生,哪怕有证据也不予立案不进行调查?”
而后朝左右拖他的狱吏吼:“放开我!我看你们才昏了头,连基本的律法都不顾了吗?”
“好啊,原来你是想状告本官。”贺鸿锦嗤笑一声,“好,好,你俩把他放开。”
狱吏们应声将人放开,退到一边。
贺鸿锦面无表情:“你要拿律法说话,好,那本官就拿律法跟你掰扯。按大宣律,越级上告,杖三十。你身为刑部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要我判,那本官就先判你杖六十,你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