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忠义侯和刑部应该都还没来得及问出什么。”
隔着窗,正在作画的傅景书穿戴齐整,疏淡的眉眼间带着一夜未睡的倦色,吐出的话语却冷静无情:“告诉陈林,叫他盯紧了。若是再出意外……那就让他也去死。”
那人心中一颤,恭敬应道:“是。”
告退之后,又一刻不歇地去找他们统领。
急匆匆的身影穿廊过厅,快步踏进书房,拱手行礼:“相爷,侯爷。”
裴孟檀劈头便问:“我不是让你把他们都好好地送走吗?”
主簿冷汗直冒,一边擦汗一边躬身回:“属下千真万确都安排好了,看着把人送走的,谁知……”
谁知被刑部截了人?他后面的话自知没脸说,又咽了下去。
忠义侯道:“有漆吾卫在其中,被他们占到先机,也不能全怪。”
裴孟檀已经听他说了今早在玉华桥和贺鸿锦相争、蛇头却被漆吾卫杀掉的事,“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忠义侯:“老师,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陛下未必知情。”
裴孟檀却微微摇头,沉吟道:“除了陛下,谁还能使唤得动漆吾卫?”
忠义侯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服不了对方,便问主簿:“阮成庸那边查出了什么没?”
主簿也是摇头:“那些个士子当真如他们所说,是机缘巧合得知黄生作弊,我跟着阮大人查问了几趟,没找出一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