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个中详情,师长不说,他也不好问得,只道原来如此。
再说自己的老友,“明悯回京好几日,我尚没来得及去探望他。他走南闯北,一定遇到了很多事。”
他就任云织之后,与天南海北的诸位朋友皆有书信往来,其中自然少不了裴明悯。后来裴家郎随王正玄出使南越,又奔赴北黎,踪迹不定,便断了音讯。
如今难得都回到宣京,前几日事情繁杂,这两天忙完,少不了寻空去见一见。
张厌深知他俩感情好,有这话就是有见面的打算了,却道:“过几日再去裴府找他罢。”
“过几日?”贺今行有些惊讶,沉吟几许,大约明白了:“老师是不想让我与裴相爷沾上关系?可秦相爷没了,政事堂还需有人做主。陛下前两天让裴相爷与崔大人协理,但终归只是一时之计,长远来看,这做主的人只会是裴相爷。到时候,通政司免不了时常与他打交道。”
张厌深微微摇头:“不是还没有圣旨么?越到关键时刻,越是容易出岔子,须知古往今来,多少事败垂成。这种时候,知道也要当作不知道,什么都不做,才是最保险的。裴孟檀比秦毓章又有多少不同?他能忍十八年,岂会忍不住这一日?裴孟檀都忍着,底下人岂有不忍之理?他们都忍着,你何必去给他们递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