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不能多等两日?他们又不是小孩儿,非得要你马上去?”贺冬气过了,不是真骂他,就叨叨两句。然而例行摸脉问诊之后,却拿出了一口官皮箱给他。
贺今行瞧见,顿觉不好,但还是老老实实按照吩咐,把收在里面的那条琉璃珠子拿出来。
灵药能解百毒,能吊一口气,然终究不是神丹妙药,也无法生死人肉白骨。
他走的时候没有万全把握,自己若是不能回来,带着这样的好药岂不是浪费?不如留下,给他人日后救命。
“是你的就是你的,给谁?”贺冬把链子给他戴上,想到前面舍出去的那两颗就一阵肉痛,“别再取下来了啊!”
贺今行连连应是,小心哄劝,保证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顾横之把剩下的两副药收进柜子里,从旁经过,被贺冬提溜过去。
“你们既然,”他张口想说“要在一块儿”,又觉得不妥,就单对顾横之说:“你知道他身子不好,就不能好好看着他?怎么能由着他到处跑……”
顾横之也低头听着,没有一句反驳的话。贺今行站在他身边,悄悄凑近了,从背后捏了捏他的手臂。
两个人好容易把冬叔送走,回头来相视一笑,莫名便开怀。
“这装的是什么?”顾横之点了点那口官皮箱,四周盖沿皆有些脱漆,显然使用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