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你俩怎么说?”
裴相爷从府上赶来,精神尚佳,和缓道:“回陛下,臣不读兵道,不通军事,故不敢妄言调动。但臣明白一个道理,朝廷设立军队,就是为了保护百姓家园,捍卫国家疆土。那么,军队的所有行动,都应该以能保护更多、更重要的人和土地为先。”
至于哪边更重要,当然由陛下说了算。
明德帝不置可否,拇指按了按太阳穴,唤道:“秦卿。”
秦毓章一身官服似簇新,仪容得体,只是眉眼间难掩疲惫。傅禹成能长篇大论地说完,他便知圣上绝不愿自己背上毁失祖宗基业的恶名。此时被问及,敛神道:“傅大人言之有理。”
傅禹成一喜,有秦相爷表态,这事儿就算成了一半。
果不其然,皇帝默默不语似是沉思,他不由再上前一步,再次劝谏。
崔连壁满身热气赶到之时,命令秦广仪带兵回援的圣旨已发,明德帝垂询:“崔卿以为如何?”
离弦之箭不可追,他拱手良久,垂头道:“臣谨遵圣命,没有话可说。”
“那就说说选将的事吧。征发由你兵部组织,领兵练兵的人选,也该由你兵部来推。”明德帝点了点下颌,“诸卿若有推举之人,皆可道来。”
崔连壁道:“王义先已从仙慈关出来,不如就叫他总管。他本就做过武选郎,又在仙慈关操持多年,练起兵来必然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