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气,如果园子里有梅花,哥哥就给你摘一枝回来。”
兄妹注视彼此片刻,傅景书妥协,吩咐侍女带上伞、绒垫、备用的手抄一类事物,又多叫了几个小厮跟着,才准他走。
傅禹成讪笑着站在一边,也表态一般训道:“都小心伺候着,大少爷要有半点风寒,拿你们是问!”
乌泱泱一大群人走远了,他脸上的肉立刻垮下来,急道:“姑奶奶,你是不知道,陛下这一天见了多少人!先是谢延卿,再是贺鸿锦,我回来的路上听说崔连壁都递了牌子。这六部尚书去了一半,铁定是因为那个南越死人的事。”
他从政事堂出来,在飞还楼吃了顿饭,回工部直房听着消息,实在坐不下去,犹如火烧火燎一般,干脆跑回来。
傅景书却没理他,唤来这院里得用的侍女,“哥哥走得慢,在他之前,把这府里开得好的梅花,能送的都送到那园子里去。”
那侍女福身领命,带着剩余的所有侍从下去。
傅禹成在旁边儿急得不行,但深知这大少爷就是二小姐的命,说不得更惹不得,只能再次道:“我这心里是真的慌得不行,贺鸿锦要是在那案子里查到了什么,谢延卿和崔连壁再加把火,那咱们这些事儿可就不一定能遮得住……”
傅景书冷声道:“你慌什么?拿人钱财的时候不手软,替人办事的时候才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