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都不大耐烦。都快午时了,在座谁还不知道死了个南越使臣?
户部侍郎说:“死了就死了,问题是谁杀的人,杀人想干什么。”
傅禹成灌了一碗茶,“还能有谁?肯定是裴孟檀那老孙子。”
大理寺卿:“不是咱们动的手,那就他们没跑了。但口说无凭,证据呢?嫌犯呢?又是怎么行刺的?”
傅禹成:“宋大人,这话该我问你们司法道的吧?人被拧脖子五六个时辰了,查出点儿什么没有啊?”
大理寺卿:“您别急啊,陛下今晨只命了刑部接手现场,未提及三司共审。这会儿贺大人正查着,傅大人想知道查到什么了,得问贺大人去。”
一旁靠在圈椅里的谢延卿忽然问:“傅大人一大早做什么去了?”
傅禹成没问到案子进度,一边低头喝茶一边说:“还能做什么,解决一些小事罢了。”
案子搁刑部手里往下查,南越使臣最近几日见过的所有人、去过的所有地方必然都要被查个底朝天,他和南越使臣的诸多来往肯定也会被查出来。他半夜一听说此事就赶紧出去找人,该封口的封口,该通气的通气,忙活到现在。
但他想到那天晚上的那个西凉人,心中莫名升出一股寒气,令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些还不够保险,又上前说:“相爷,我老傅这回可是奉命办事儿,必须得摘出去,您可不能不管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