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通身之力将其掼到地上。那一下让他脱了力,之后的一切几乎都是本能。
他骑到头狼脊背上,双腿死死夹住粗壮的脖颈,再不让它有翻身的可能。然后提起拳头,不惜力气,只顾捶打,一拳一拳下去,直到再也提不起拳头。
最后一只公狼根本不想与他打,转身狂奔欲逃。
“畜牲哪里走!”牧野镰怒道,拔出大刀,甩向那公狼,没入狼腹。公狼仍欲奔逃,跑了几步,腹部伤口裂开,鲜血淌了一路,然后忽地倒地,再无生息。
“小贺将军!”贺平上前制止贺长期,“别打了,这畜牲已经死了。”
后者慢慢回神,这才发现,头狼已经趴伏在地,眼耳鼻口都淌着血。
血腥味飘散开,几只马儿开始咴咴地鸣叫,贺平等人没精力管它们,都紧张地盯着
贺长期借着对方的搀扶站起来,只觉力气随着汗水一道流失。他甩了甩头颅,发觉左手尚能动,右手已经一下也动不了了。
“我没事。”他哑着嗓子说,然后看向对面山坡上的马匪,“我赢了吧?”
“啪!啪!啪!”牧野镰歪在马背上,毫不吝惜掌声,甚至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对,小贺将军你赢了。”
贺长期只觉说话如上刑,但不得不扯着嗓子让声音大一些,“那你能放我这些部下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