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一样一样地码放自己远道带来的货物,也丝毫不担心。
这样的地形,这么多的军士守在这里,还需要担心会遇到什么匪盗抢劫之类的危险吗?
贺今行不着痕迹地打量这些忙碌中的商人,试图看出一些不同寻常的痕迹来。
秦甘道的地形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有心既可知。打晕那日阿,只是为了防止他在中途悄悄留下什么讯息或者记号。他一个人绝对进不了仙慈关,定然是关内有人暗中相助。
山道走过一半,就到了划给西凉商人的区域,这一段更是看不出什么了。
他跟着守备到了仙慈关内城,层层报上去,很快就被传唤。
王义先正在琢磨桑纯拿来的画像,一听通报,立刻亲自来见。
军师对于突然出现在关内的西凉人连生气带不耐烦,过了道流程,令守备带队回山口,便让属官把那日阿带下去,先泼醒了审问一番再说。他毫不留情,只嘱咐别留下明伤。
人去了大半,贺今行又让桑纯去叫星央回来,就只剩他和军师两个人。
他这才躬身作礼:“王先生,新年好。”
王义先受了礼,又相对还了一拜,说:“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往宣京钻营,就你跑得远远的。”
“凡事都有两面,这里离你们近就是好处。”贺今行笑着递出昨晚换得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