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扭头惊讶:“冬叔不是去医馆了吗?”
“你就歇会儿吧啊。”贺冬无奈,没有拆穿他,自怀中摸出一卷密信给他,“王义先的信。”
今行知道冬叔先前给仙慈关去过信求助,自然以为是回信,展开来看,内容却出乎意料,令他的面色也骤然变得凝重。
贺冬发觉,“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今行把信给他,他一看,惊得一把折上信纸,骇道:“王义先他疯了?”
说完回头看了看屋外没别人,咬牙切齿说:“我是指望他能打点关系捞你出来,不是直接把你架起来,而且他这完全就是先斩后奏。”跟着问候了一句王义先的祖宗。
今行难得没有替王义先说话,鱼缸宽沿,垂头沉思。
缸中水清澈无尘,三条小鲤鱼交错环游,在缸底细沙碎石上投下幽幽的流影。
贺冬着急得多,没等来他的反应,就说:“要不现在就传信让他自己想法子把人撤回去。”
“恐怕来不及。”今行思索道,冒出茬的指甲点在瓷壁上,一下一下,声音轻得微不可闻。最后他放手道:“尽快和他们联系上吧。”
短短一句话,让贺冬消化了一会儿,才凛然道:“你认真的?”
今行轻轻颔首:“啊,认真的。”
“那这事,就、就……”贺冬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