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呢。
轿子抬到凤栖宫,那里经过几个月的施工,已经不像从前那般荒芜,可墙角根和瓦片上依旧能够看出大火焚烧的黑色痕迹。
珍珠想赵元冰应该早就想让主子移宫到凤栖宫,所以这几个月一直派人抓紧的重修。
主子却不知道,她真可怜,每天陪这个乱伦的混蛋睡觉,还想高出见不得光的孽种。
段容盈委屈的踏进凤栖宫,这里休整成一个还算雅致的小宫殿,只是时间有限,很多地方并没有尽善尽美。
段容盈看了一眼墙根的烧痕,想到闹鬼的传闻,她扭头就要走。
珍珠拦住段容盈:“主子,别闹了,拾翠殿回不了了,你只能住在这里。”
“我不要,这里闹鬼我不住。”
“没有鬼,这天底下哪来的鬼。”
“我不住,我害怕。”
段容盈又哭,她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这么对她,她明明已经很听太子的话了呀。
太子让她吃那根粗粗的肉棒,她吃了,还被迫咽下脏东西。
她明明小穴很疼,可怕惹太子生气,她也得张开腿任由太子抽插。
太子说肉棒插一晚上能够种出小娃娃,她忍着难受让太子天天晚上脏东西射入体内,不拔出来,可小娃娃到现在也没种出来,她白受了那么多苦,可她也没怪太子呀。
深夜,段容盈被迫住在凤栖宫,凤栖宫的偏殿和拾翠殿比实在寒酸,拾翠殿这个时候地龙烧的十分暖和,明亮的烛火将整所宫殿照的亮如白昼。
凤栖宫却是不住的冒寒气,h铜烛台只插了两根蜡烛勉强照明。
因为委屈,她一直哭,她身上还穿着百蝶裙,头上依旧是象牙花冠,唯一的烛火照在美丽的的脸盘上,仿佛一朵在陋室开的夺目的玫瑰。
“别哭了,主子。”
珍珠打了盆水给她擦擦脸,段容盈很抗拒:“水是冷的,我不擦。”
“就今晚忍忍,我明天早上给你烧水。”
“不要。”段容盈拍开了珍珠的手:“我现在就要热水。”
珍珠面对她的任性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叹口气,再抬起脸,已是眼泪汪汪,漂亮的脸蛋上眼角湿红:“主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再难受也得忍一忍,你只有我了,倘若陛下有一天容不下我,以后你怕是真的寡家孤人了。”
段容盈抽泣了两声,带着浓重的哭腔:“珍珠,你别离开我,我不会让他杀你的。”
“主子,你我的命在他眼里又算的了什么。”
段容盈想到段莲生的死,想到自己曾经派人杀过太子,他们之间是有仇的,如今他翻脸不认人,把自己赶到这里。
恐惧和委屈让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她扑在珍珠怀里:“我好害怕太子让顾玄青杀我,我不想死,不想住在这里。”
“主子,别哭了。”珍珠紧紧的搂着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一墙之隔的凤栖宫旁,正是那腿瘸的大皇子所居住的宫殿。
大皇子名叫赵念蓁,蓁是他母亲的闺名。
凤栖宫被李美人烧毁,先皇厌弃他,不想看见他,就让他居住在凤栖宫旁的小宫殿,明明已经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没有任何爵位,也不曾娶妻。
他就那么孤孤单单的活在高墙之下。
夜里,赵念蓁点着灯想描画今夜盛大的庆典。
盛大的烟花,江南的歌女,北方的舞狮……
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最后停留在段容盈身着华服出场的模样……
父皇死了,他的二弟继承皇位,二弟比他伟岸高大,一股帝王之气油然而生,二弟旁边坐的明ya艳照人的小美人,好像是父皇不顾一切立得小皇后,她真好看,美的不真切……
远处的呜呜咽咽的哭声打断了他的回忆,他咳嗽两声,纤长的睫毛抑制不住的颤抖。
听见咳嗽,门外伺候的的太监立刻加快脚步走入书房内,手上端的一碗黑漆漆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