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清醒时绝对说不出口的话。

但是童枫眠被她的眼神看着,只觉得硬得更厉害了,他用手指掐住童安的侧脸,轻声问:“叫我什么?”

“……爸爸。”

“乖宝宝。”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嘴唇,“是爸爸的好宝宝。”

老房子一着火,就烧了一天一夜。

童安被他搞得浑身都是印子,中途还被他抠着尿孔逼尿了一次,哭着说了很多破廉耻的话。

童枫眠后面似乎喜欢上了和童安接吻的感觉,看她不愿意,还用手指把她的舌头拉出来,含着她的舌尖吮。

“你要叫我爸爸也可以,”他在童安的胸口留下吻痕,那两团软肉被他咬得满是齿印,粉嫩嫩的乳粒被他舔破了皮,红通通的立着。“不过,在这种时候,我更喜欢听你叫我老公。”

童安懵懵地看着他。

“来,乖宝宝,叫一声。”童枫眠哄着她,“叫一声老公。”

“……老公?”

“乖。”他低下头,跟她甜腻腻地接吻,然后说“我喜欢你。”

童安眨眨眼。

“来,宝宝,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童安小声说。

童枫眠满意地笑了一下。

这些癫狂情事中的插曲童安在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就选择性遗忘了,她睁开眼睛,首先感觉的就是腰酸背痛,真的很酸,底下的穴像是还被撑开一样残留着那种饱胀的感觉,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连手臂上都是齿痕和吻痕,简直像是被人吃了一遍一样。

童枫眠算是有点良心,帮她洗过了澡,也上过了药,但是……她看着自己的脚踝,那个黑枷还是戴在上面,像是一个嘲讽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