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童安趴在床边,头侧着,看着一旁的茶几。

那是一个紫衫木的茶几,价格很昂贵,也用了很多年,上面多少留下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她小时候趴在那上面写信,在上面把苹果削成小兔子的样子,用一把破刀在价值千金的玉上刻上了童心雨的名字。

茶几旁边那个角落,以前有个黑色的毯子,童安每回搬家都会带着,睡不着的晚上会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上面,经常把起夜的人吓一大跳,然后被童枫眠抱回床上。

门旁边的木头上有很多刻痕,童枫眠说,每次长高,都要在上面刻一道痕迹,但是童心雨初三之后再也没有长高过,只能看着瘦瘦小小的童安越长越高,直到超过她。

……

童枫眠肏得很用力,也很深,童安的穴软软地夹着他,里面高热而柔软,像是湿热的小嘴一样殷勤地吮着他,嫩得他担心会被他肏化了。他倔强的小朋友被他顶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白得像葱段一样的手指抓着床单,用力得指节泛白。她的黑发披散着,没发出任何声音。

童枫眠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他担心童安咬着嘴唇,把自己憋坏了,就伸手摸她的脸,摸到一手濡湿。

童安在哭。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流泪,直到童枫眠把她抱起来,抱到他怀里肏。

“你怎么了?”他的表情很不耐烦,“那么不舒服吗?是太重了吗?”

她的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说话。”他说。

“说什么?”她被顶得一抖一抖的,有点哽咽,声音细软。“说我不想被你肏吗?”

童枫眠的手没控制住力气,在她的肩上留下了一道青色。

“谁都可以,是不是?”童枫眠咬牙笑着说,“你的学弟,一军的那只狮子,二军的蛇……你认识的人都可以,就只有我不行?”

童安的眼睛里还含着泪,但神情像铁一样坚硬,她点头,平静地说:“就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