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一揉就会挤出好多水,还会让它的主人发出可怜的抽泣声。那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快感多到接受不来,只能含着两汪可怜兮兮的眼泪小声地叫。
童安很快被他插得喷了一次,高潮的时候她捂着嘴趴在克劳德颈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捂在喉咙里的呻吟声像是被欺负过头的呜咽,听起来又娇又可怜。
克劳德的耳朵抖了抖。
“还要吗?”他把手指抽出来,问。
童安在高潮的余韵里喘了一声,小声说:“够了。”
克劳德点头,然后把童安抱到床上,俯身下去,嘴唇贴上了她湿漉漉的阴阜。
童安浑身抖了一下:“你等等!”她小声骂了一句,“克劳德,你在干什么?”
“你还在流水。”克劳德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低声说,唇齿挨着她敏感的屄肉,“我帮你舔干净。”
他说到做到,卖力地舔起了童安的肉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把那小肉洞里流出的水一点不落地吃到自己的肚子里。他的舌头温热但是有力,在童安湿热的屄里搅动着,像是在舔食蜂巢里的蜂蜜一样,灵活地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液。他像含住一块水果糖一样含住童安的阴蒂,舌头灵活地拨开外面的包皮,碰触着里面的嫩芽,然后用牙齿轻轻夹了一下那个红红的小豆子。
童安仰着脖子,无声地叫了一声,夹紧了穴道,喷出了一大股水来,一半都流到了克劳德的脸上,又被他像是喝甘露一样咽了下去。
他的唇上湿淋淋的,全是童安的水。
克劳德看着童安脸上晕红,好像被肏得舒服傻了的样子,没忍住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摸她整齐的牙齿,夹着她柔软的舌头把玩。
“舒服吗?”他问。
“舒……舒服。”童安含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说。
克劳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轻声说:“要我进来吗?”
“有更大更长的东西,”他在她耳边说,“比现在还舒服。”
“要。”童安用手背挡住眼睛,自暴自弃地说,“克劳德,快进来。”
粗长的肉柱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她的肉屄,渴了一晚上的穴肉缠绵地围了上去,热情地吮吸着上面缠绕着的青筋。克劳德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穴肉的温暖紧致,肏得深了会夹得更紧一些,软软腻腻的,缠着他的东西,稍微快一点重一点就会受不住地发抖。
意外的在这种事上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