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叹了一口气,又来哄她。
“乖乖,宝贝,你太紧张了,别怕,不会难受的,会很爽的。”他亲她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真的要进去才行,不能撒娇啊。”
童安不想理他,这个人喜怒无常,多半是精神有问题。但她的身体喜欢他的吻,他的气息很好闻,吻很温柔,他的舌头慢慢舔她的上颚,让她放松了一点。
他的手指猛地用力,把那个铃铛塞了宫口。
童安的身体一下绷紧了,子宫里的软肉疯狂挤压着那枚小铃铛,想要把它排出去,却把它吃得更里面,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太过分了,她气得哭出了声音,她听见自己的哭声,细细小小的,声音软的可怜。
那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哄:“含一晚上,含一晚上就好了,乖乖,别哭了,哭得老公心都碎了。”
童安想,没觉得你哪里心碎了。
香味又浓烈起来了,她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发现有一百个珠珠了!开心!给夏痴汉吃一口大肉,他的好日子要开始了(?)
察觉(H,有轻微言语羞辱)
26.
童安睁开了眼睛,外面天光已经大亮。
她好像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醒来还残留着梦里疲惫的感觉,简直像在梦里负重去打了克洛威尔一样。她伸了个懒腰,去厕所刷牙洗脸,从厕所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脸,唇瓣肿而嫣红,脖颈上全是细密的红痕。
她若无其事地洗完脸,看着那片红痕。
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吗?
她摇摇头,去食堂吃饭,又碰上了夏伯瑞为什么要说又?他们不是每天都一起吃饭吗?从大一就开始了。
童安把粥塞到嘴里,跟夏伯瑞抱怨道:“我好像又被虫子咬了,脖子上都是痕迹。”
“是吗?”夏伯瑞看起来很担心,“严重吗?严重要不要到我的房间来睡?”
“不用了。”童安笑着摇头,“反正再过几天……”
她的话顿了一下,再过几天……怎么样来着?
“再过几天,你的伤就全好了。”夏伯瑞笑着接话,“真是不容易,这次你的伤治了好长时间。”
是吗?童安想了想,觉得她好像就是要说这个,于是点点头。
不过,她是在哪里受伤的?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夏伯瑞温柔地看着她,说:“快吃吧,你的粥要凉了。”
*
她又做梦了,淫糜的,香艳的梦境。她不记得做了多少次这个梦,但她的身体太熟悉这个感觉了,她远远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还没有被他抱在怀里,下面就流了点水出来。
他看到了她内裤上泅出来的湿迹,隐隐能看到被他玩弄得红艳艳的小阴核探了个小头出来。直白而赤裸的渴望,她食髓知味的身体向他请求着满足。
他恶劣地不想满足她。
他暗恋了她太久太久,那么长的时间,他数不清有多少个晚上他是想着她的脸才达到的高潮,他忍了太久,忍到看到她的脸,闻到她的气味就能勃起,忍成一条自己套上链子的狗,他唯一的主人依旧不想看他一眼。
他没有去抱她。
这让童安有点不安,她能感觉到他就在她身边,但是却触碰不到他,只能感觉到他冰冷冷的视线从上到下地扫过她的身体,像是居高临下地看一个物品。
他突然嗤笑了一声:“这就湿了?我还没碰你,这就湿了?”他问,“你怎么这么浪荡啊?”
童安的眼睫几乎瞬间就湿了。
他一点不心软,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冰凉细长的东西隔着内裤抵在她的阴蒂上,那像是一根金属的棍子,嘲讽地说:“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样子?阴蒂都被男人揉大了,红通通的,你的穴都要包不住了。”
他突然凑近了问她:“你是妓女吧?”
“被野男人灌满了逼,阴蒂都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