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只坠着零星几盏灯笼。

“折竹公子,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梦石慢慢地跟在他身侧,忽然道。

“你何时变得这般吞吞吐吐?”

折竹看也没看他。

“毕竟这并非是我的事,而是公子你与簌簌的事,”梦石一手提着一盏花灯,一边走,一边道,“公子与簌簌毕竟男未婚女未嫁……咳,我思来想去,为了簌簌好,还是想与公子说,如今毕竟是出门在外,你们在一房中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怕是需要注意些。”

此前竹林小院只有两间房,梦石又怕她姑娘家住在阴冷的偏房会生病,所以他们二人同住主屋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今晨他去敲商绒的房门久久不见应,后来才知她竟又在折竹房中。

这一对少年少女,年纪还轻,梦石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作为年长者,应该提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