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然唤她的名字,神情冷静而坦然,“我也许与你想的并不一样,我没有什么不可触碰的记忆,你也不用为此而耿耿于怀。”

“我却觉得,你该想想你自己。”

他说。

“我?”

商绒不知他为何忽然提及她。

“当日渔梁河你我初见时,你捧来金玉要我杀你,”折竹的面容浸润在斑驳散碎的暖光里,那双漆黑的眸子神光漾漾,“你却没想过自己了结?”

商绒一怔,随即很快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说:

“那是因为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