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凛冽了,但因商绒脸上粘着面具,竟也吹面不寒。
“可……那是妆粉。”
她嗫喏着说。
还是他随意买来,她一回也没用过的,最可怕的檀色。
折竹满不在乎地应一声,风声里,他的声音离她这样近:
“到了蜀青,我再多给你买几盒。”
知州府内。
之前还在容州城牢狱对面巷子里与折竹见过面的男人此时恭敬地立在书房内,静看着书案后的知州祁玉松在灯前提笔习字。
“大人。”
门外映出一道影子。
祁玉松并未抬头,反是那候在一旁的男人推门走了出去问来人,“如何?”
来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禀报,“赵管家,事成了。”
门内的祁玉松听闻此事,笔尖一顿,他轻抬起眼帘来,略带几丝皱痕的面容上浮出一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