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仲亭看着立在大开的门前,那个一身暗青缠银鹤纹袍都湿透的青年。

迷蒙烟雨在他身后,他湿润的眉眼浸在一片暖光里,沙沙的雨声落了满耳,再凛冽的夜风也吹不动他湿透的袍角:“父亲,若在禁宫,她会死的。”

“陛下疼她,她是大燕最尊贵的公主,谁敢伤她?”贺仲亭气定神闲。

“可父亲您看如今的朝局,太子与五皇子必有一争,陛下已经老了,”贺星锦轻抬眼帘迎向他的视线,“何况,最敢伤她的,本是她自己。”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