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点。

虚真老人这一战，乃是逆天之战。

哪怕天道法则的攻击力量只能发挥出三成左右，但其威能之强，绝对不容小嘘。

对于虚真老人的实力，武极没有清晰的认识，对于本源意识操控的天道法则攻击的威能，武极同样不清楚。

因为未知，所以武极感到异常担心。

这个时候，无形之间，一股异常强烈的威压陡然逸散开来，这威压真是来自那黑云漩涡之中。

“这天道法则的攻击，竟然与我当初突破时的场景有些类似，只是……”武极目光凝重的看向上空，暗想道。

他当初在人魔战场突破之时，也是这样一种惊天动地的场景，只是，他突破只是，漩涡之中的雷电都是黑色的，而眼前这一幕，却是紫色的雷电。

攻击还没有落下，那股强烈的威压却已经在这个时候迅速弥漫开来，笼罩在诸多生灵的身上，令无数生命倍感压力。

“仅仅是威压，竟然就让我感到如此恐怖，那漩涡之中到底藏着什么？”天水圣王顶着一头的冷汗，忍不住道。

“天的意识，天的攻击。”武极沉声道。

他没有提到本源，也没有说本源意识，因为，这种东西还不是天水圣王能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