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老鼠躲在门外偷看。

那些泪水仿佛都砸在他的心口上,让他悼心疾首,也让他意识到自己做过的事有多狠毒。

他断了钟母的十指,断了钟父的双腿,害惨了他们一家,怎么配得到他们的原谅。

又怎么配求得婉清得原谅。

时亦寒一脸惨白地离开了医院,去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