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让他血脉喷张的有人景色。

“对不起,玉子,是我昏了头,居然对你做出这种事。”队长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痛苦,不知道是因为用舌头奸了兄弟的老婆,还是快积攒到极限的欲望得不到释放。

“无论你要我怎幺赎罪,我都会照做。”他扶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玉子离开的浴室,还体贴的把她挂在门后的干净衣物都一起带走,送她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