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阑心中说不出的满足感,他紧紧搂着越斯年,转瞬就睡着了。

越斯年被迫紧紧挨着温星阑的胸肌,耳边不停传来对方规律的心脏跳动声,他静静听着,头一次在白塔安心地睡熟了。

*

次日清晨。

“疼么?”越斯年问。

“不疼,有点痒。”温星阑将长发拨到一侧,歪着头赤裸上身坐在床边。

越斯年微微笑了一下,他顺着温星阑的疤痕,用针轻轻将蓝色颜料刺进去,玉白肌肤上大片大片的蓝色小花朵巧妙衔接起虫纹。

透明的汗珠滚落在胸膛起伏之间,温星阑忍耐着这种轻微的刺痛感加上s级雌虫迅速恢复带来的发痒感。

他突然脸红了,温星阑不自然交叠双腿,坐的格外笔直。

“别动。”越斯年专注地描画,温星阑后背蝴蝶骨一滴汗珠轻轻滚落,遭到了越斯年的嫌弃。

他俯身含掉水珠,继续轻轻描画。

湿漉漉的感觉一闪而过,温星阑忍得肌肉绷起,又被越斯年轻轻一拍。

“放松。”他嫌弃肌肉绷起太硬不容易刺入颜料。

可恶的斯年阁下。

温星阑两眼失神,觉得这比最残酷的刑罚还可怕,眼角余光无意间瞄到脸红红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窥自己的温墨以。

温星阑:“......”

越斯年指尖轻轻顺着自己描绘的线条滑过,露出满意的表情,温星阑忍不住露出委屈的狗狗表情,他总觉得自己被雄虫阁下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