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的绞股蓝似乎……很是柔软。
他心一颤,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浮现这个形容词。
平常清醒着的绞股蓝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也不知怎么描述。如果真要找个形容词,大概就是……疏远。似乎和谁都有些隐形的隔阂。
笑也没有笑得很开心。
哭也没有……
哦,绞股蓝没有哭过。至少他没见过。
这女人几乎是所有强势的代表。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比男人都厉害呢,可能都是大家让着她……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严远心里嘟囔起来。
但即使现在腿麻了,他也不敢动。
他靠在沙发上,看着绞股蓝的睡颜,就这样看着的话,绞股蓝,真的很好看啊……
严远不免有些看呆了。又想到绞股蓝的话,心下敲定要准备自己学习,也去把喜欢的吉他买下来再去报个班。
至于旅游的话……
旅游这种事怎么想着也该和喜欢的人一起去才对吧?他莫名地就又低头看了一眼绞股蓝。
看她干嘛?!思维跳脱的男人反应过来后心里痛骂了自己一顿。
这不会是……那什么哥尔摩什么症?!
不知想了多久,思绪都要飞到外太空了,腿也麻得没知觉了,一串悠扬的、带着暧昧情愫的钢琴铃声突然响起。
严远回过神来,刚想着这是哪里的声音,想找到声源关掉以防吵到绞股蓝睡觉,发现绞股蓝已经醒了过来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关了铃声。
哦……原来是闹钟。
严远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做饭做傻了。
绞股蓝刚一起身,那麻木得不能再麻木的腿一下让他觉得触电了一样难受,满脑子都是小时候家里电视没信号的雪花屏。
睡醒的绞股蓝还有些迷糊,看到他有些扭曲的脸觉得有些好笑,伸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一下拉近。
看着绞股蓝近在咫尺的脸,他这回真是大气都不敢出,但他能闻到绞股蓝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轻轻软软地打在他的脸上。胸膛里的心就这么猛烈跳动起来,麻木的腿似乎都没有什么感知了。
“你初吻还在吗?”绞股蓝冷不丁一句话砸了下来。
严远尬笑起来:“你觉得呢……我有过两个前女友了……”
“哦,那没事了。”绞股蓝一松手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