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禹稱终于直起身体看她如水的目光,她今晚话可真多:“所以?”
“所以……我们今晚可不可以就到这里,我明天还要工作……啊,不是不是唔……”
一直开合不停的小嘴再次被吻住,鹿禹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孩子,轻吻着她,缓缓将她意识抽离。一遍一遍吻至她的耳廓:“不可以。”
陆之暮眼眸微开,因他这一声,抓着他的背轻轻战栗。
结果没两天还是忙得不见人影。
鹿禹稱上午忙完一个案子,在休息室独自生闷气。
他做完案件总结,本子还放在书桌上没有收,想到她刚刚电话里抱歉的声音,怒气一时无法平息。
隔了会儿,抬笔在尾页补充:她又撒谎!她就总是撒谎!
怒意不比上次控诉内衣之耻辱来得浅。
余响在外头看得格外牙疼,他将门缓缓合上,招手招呼amy:“今儿陆小姐又没来?”
amy也愁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