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鼻深目,还有鬓角肌肤赛雪,显然是个美人。
阎冥看了她,马上唇角轻扬,喜笑颜开,“是什么风把我们的素嬛给吹来了?”
素嬛见到他,冷笑了一眼,“你们二人要切磋,能离魑魅之门远一些吗?”
阎冥朝着她的方向缓缓靠近,“明明是子期这小子带着小情人来看夜灯,忍不住了……”
素嬛冷冷扫了他一眼,“既然这样,你为何又要打扰别人?”
阎冥笑了两声,刚欲说什么,素嬛又将面孔转向了容渊,“堂主这些事,不能在自己屋中做,非要赶着灯祭节让信徒们欣赏你们的活春宫吗?”
钟沁儿闻言,不由面上一红,虽然并没有做这样的事,但被素嬛说得如此直白,她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容渊微抿唇角,目光从钟沁儿脸庞淡淡地扫过,唇角懒懒勾起,似是责备又似是揶揄。
素嬛的眼睛在钟沁儿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似是若有所思。
但她很快就抬起头来,对着阎冥说道:“魔尊大人正在找你,你看是现在过去,还是打完再去?”
阎冥面色一僵,赶紧赔笑道:“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他冷冷地望了容渊一眼,迅速收了术法,身形一闪,已飞身离去。
素嬛点了点头,再次看了容渊一眼,后者向她颔了颔首,夜空之中的红莲忽然一下就消失了,光芒一灭,素嬛也跟着消失在河面之上。
容渊回身,落在了小舟之上,钟沁儿抬眼,正对上他清冷的双眸,此刻他的眼瞳如寒潭般幽深,也不知道似在想什么。
“子期……”她看着他面色沉沉地逼近,不由轻轻叫一声。
他双手一揽,将她卷入了黑鹅大氅之中,扛在肩上,她倒吊着,满头青丝流泻而下,却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
她知道,他生气了。
回到房中,她被他重重地抛入了床中,纱帐跟着一掠而下,她刚刚抬起头来,就见到他半跪在床边,神色深沉地盯着她。
“是不是我平时太由着你了,所以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双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声说道。
钟沁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地捏住衣角,静静地凝视着他。
容渊嗤笑了一声,手向前一挥,不顾她的惊叫,就将那件黑氅给丢了出去。
她顿时全身赤裸地现于他的面前,烛光飘摇,透过纱帐,给曼妙的胴体染上了一层晕黄的光,她向后退着,被逼近了床角。
“冷吗?”他看着她发抖的样子,故意曲解着,“等会就不冷了。”
他握住她雪白的脚踝,向下一拉,整个人已压在她娇嫩的身躯之上。
“不要……”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从唇间挤出破碎的声音。
他置若罔闻,在她的唇角狠狠咬了一记,她张嘴呼痛,却被他的长舌抵住卷了进来。
这个吻热烈之中带着一丝的怒意,狠狠地在她的唇齿之间肆虐,带着他炙热的呼吸。她几乎是被动地含住他的舌尖,被迫地任他在唇间掠夺。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动作如此火热,声音却是清冷如昔,“你是不是一直在利用我?”
她刚要说话,到了嘴边却是溢出了一声的轻吟,因为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含住了一抹嫣红放在齿间啃咬。
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弓起纤细的腰肢,紧紧地咬住下唇,双手他的肩头狠狠地推着。
忽然听到容渊一声闷哼,动作也停了下来,整个人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她再用力一推,他翻在她的身侧,面色痛楚,双目紧闭着。
她感觉到掌心一股粘腻,有腥甜之味弥散开来,不由抬掌一看,只见手心已是鲜红一片。
他上次负伤回来,最重的一处本就肩头,这时仍未完全痊愈,刚才分明是忍痛与阎冥斗法,且加剧了伤痛。
钟沁儿心头一跳,看着仍紧蹙眉头,陷入昏迷的容渊,不由握紧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