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待在家里。”

纪轻舟诚恳应声:“好的,我知道了。”

“嗯,去吧。”老太太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纪轻舟起身出门,走出小会客厅时不禁舒了口气。

接着,他沿着东侧楼梯上到二楼,直接回到卧室去洗澡。

待换上干爽舒适的衣物,纪轻舟拿着毛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去了解予安的书房。

步伐迈得很大,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

转动把手推开书房内侧门,解予安果然靠在书桌旁的安乐椅上休息。

窗外的雨仍在淅淅沥沥下着,显得屋子里尤为昏暗静寂。

阿佑垂首站在一旁,拿着份《新闻报》,一板一眼地念着上面的文章。

瞧见纪轻舟面色不愉地进来,便向他点头问候了一声,念完一段后,识趣地走出了房间,合上了房门。

“你今日诊疗,怎么不和我说?”纪轻舟照例在书桌对侧的椅子上落座,“害得我一回来就被老太太叫去训话了。”

解予安没有回话,静静地靠着椅子,连嘴唇都不曾动一下。

纪轻舟此时方注意到他脸色似乎比平时更苍白,不知是今日治疗的后遗症,还是阴雨天气灰蒙的光线所致。

他不觉温和了声音,问:“治疗感觉如何?有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