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地看她,“明明是我先问你的。”
四个人想不出一个确定的方案,于是米来真的带着人亲自跑遍了全城,城南的李老头包子铺,城北的街角野混沌,最后是德育门口出摊的第一份油条和豆浆。
五点钟,四个人落汤鸡似的回了家,带着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早点。
路婳浓睡了一觉,再醒来时身边躺着的是米来。
早点变冷,所有人都当吃了夜宵。
只有有胃病的路婳浓本人还没进食。
她懒洋洋地用手指支开米来的眼皮,“你吃饭了吗?”
“没呢。”米来又合上眼,嘴唇却在笑,她翻了个身直将路婳浓压在自己身下,“说好的,我等你一起。”
路婳浓却不信,她撇撇嘴,“你吃过了就不要陪我了。”
“我饭量大,一顿不吃饿得慌。”不知道几点睡着的米来被她一搅,又重新变得精神奕奕,她身上围着浴袍像抱毛绒娃娃似的圈着路婳浓进了浴室。
等浴缸放水的时候,路婳浓坐在浴缸边沿问测试水温的米来:“见了亲妈以后,什么感觉?”
“不如不见。”米来抬起头,将手上的清水全擦在路婳浓的睡裙上,“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生了儿子就像被夺了舍,她看不到自己身为女人的苦难,反倒与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反复共情。郁景这孩子,”她老气横秋地叹口气,“还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