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的心跳之时,她的脸颊没忍住红了红。
清心的味道很好闻,魈握着自己手臂的掌心是温热的,而他胸前悬挂着的珠串又是冰冷的,贴到她的脖颈上,她颤了颤。
“那个……魈。”五条凛小声说:“我觉得我学的差不多啦,接下来让我自己练习吧。”
她侧过头,少年金珀一般的眸光恰好流到了她眼里,他温和地松开了她,然后轻声说:“好。”
仿佛方才,一切都没有发生。
只是道场外忽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喧闹的声音,有几位女子匆匆推开门,附耳对五条凛说话,原来是那日被申鹤摁头暴打了一顿的五条家青年里,有一位是个资历好,还有背景的,有加茂家那边联姻的血脉。
于是加茂那边正来了人,上门来讨要说法。
五条凛闻言,只扯着唇角冷冷一笑。
她是不是光忙着收拾自己家族,忘记收拾你们了?还是说当时她雷厉风行去杀将那些老东西的魄力已经过去了,他们觉得她全然靠的都是哥哥,她五条凛只是个任人拿捏的少主不成?
而魈身为夜叉的耳力极好,他听了两句,便推测出来了事件的全貌。
他这么长时间来,也早就从五条凛与帝君的口中,外加那块奇异的投幕里,得知了她此刻的处境……想不知道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