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三品贬到湖南某个县做县令去了,级别堪称是急速下降。

那天搬家的时候,那家的女眷哭哭啼啼的,很是不舍京城,对去湖南充满了恐惧。

方仁霄还拿这个例子给他解释一遍,让他知道那些御史有多疯狂,逮住你的弱点就往死里参,非得把你弄倒不可,要不然他们的业绩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