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与那位未曾见过面的雄父白王相似。许洛这辈子最恨那位雄虫,才会对继承了雄虫血统的幼崽下狠手,一次又一次的发泄心中的仇怨。

可既然已经抛弃了第一个幼崽,又与荒星的雄虫诞下了雄虫幼崽,为何又跑去找那位白王,生了许井接着折磨?

“哥哥。”,许井瑟缩着肩膀,“您老是用精神力刺我做什么?”

许笙收回视线,张了三次口试图跟许井搭话,可绞尽脑汁憋不出一个字。

等飞行器快到家门口了,他才艰难吐出一句:“今天你理发的钱,买药的钱,吃冰激凌的钱,都是我雄主的。”

许井察觉到飞行器开始减速,已经拿起盲杖准备起身回家了。听见这话动作停顿,默了一会儿道:“哥哥,你活了这么多年,连买冰激凌的钱都没有吗?”

“不是。”,许笙总不好跟一个五岁娃娃说结婚后要上交工资那些事儿,一把掐起他往下丢,“我的意思是,明天我就走了。”

“噢。”,许井平稳落地,“别担心,我陪着他。”

门口堆满了快递员送来的绿植,穆若应该是在忙没听见门铃。眼见许井要撞上去,许笙单手把他拎起来,甩到背上。

“你别添乱就好,我走之前会把院子里铺上盲道,你记得每天出来晒太阳促进钙质吸收,矮的跟个倭瓜似的,丢脸。”

穆若写完一章,到窗口透气的时候看见许笙在后院挖坑。

他穿着军部带回来的工字背心,瞧着跟老头衫差不多款式。但是宽肩窄腰翘臀,肩膀上依稀能看见昨晚的抓痕和牙印。穆若打开窗户吹了个流.氓哨,没吹响。

可许笙却抬头了,冲他挥动手臂,“雄主,您下来活动一会儿吗?顺便看看这些绿植如何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