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醒没回答,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臂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进门来。
门一关,他立刻吻上来。
李陵被堵在他与门之间,唇被他捕获,黑暗放大了沉郁浓热的呼吸,她浑身软下来,像块糖一样地融化了。
这可如何是好?她心神慌乱,深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脚,也恨他管不住他的热情。
他离开她的唇,与她额头相抵,沉声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愿理我了。”
她将他推离寸许,暗沉的光透入她和他之间,她看见他眼里的光芒。
“你想多了,”李陵矢口否认,“不是说了吗,这两天赶着做花蓁的小人偶,刚刚又休息了一会儿,所以——”
“所以终于想起我了?”他微微笑道,揽着她的腰肢,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李陵环住他的腰,低声轻喃,“你的伤怎样了?”
“好了很多,这会儿正要换药,你来么?”他放开她,见她点点头,牵她进了卧室。
他的卧室和外间的布置一样,陈设很简单,房间里一尘不染,几上的烛火映在地板上,浮出一团跃动的小小光晕。
李陵见几上摆着小药瓶,一把拿过来,自告奋勇给他手臂上的伤口撒药。
伤口是被尖利的爪撕开的,不长,但很深,狰狞地翻着皮肉,她心下抖了抖,手也抖了抖,药粉撒了他一肩膀。
“还是我自己来吧。”他笑道,接过她手中的药瓶。